在我的精神渴望艺术之时,我的肉体为本能折腰。

【基尔伯特单人】号角

*是深夜六十分的普诞,半个小时极限摸鱼质量。

*无组合无cp无剧情。历史无考究。只是想写基尔伯特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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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罗的海区域的天空总是碧蓝混上些莹白的颜色,清清浅浅的透着光,与暗灰的海简直就是两极。

 

基尔伯特就站在那片天空下,左手握着一只号角,银白的发映着银白的盔甲,紫红的眼睛看着草丛里的浆果。他小的时候曾经逃出队长的监视,藏进这种地方靠植物的馈赠度过一天。那个时候,他的眼睛里永远倒映着天空,他抬手数着天空中几片白云飘过,风也许会在他发间穿梭,而他在它温柔的亲吻里入睡。

 

然后他摸了摸腰带上挂着的长剑,胯下的马匹哼了哼,又甩了甩尾巴。风只好凌厉地奔跑着离开了。

 

他身上背着的是英勇的,愿意为了信仰而牺牲的骑士们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。他们给他的心底带来一阵阵的坚毅与勇气。白袍从不畏惧染上鲜红,锋利刀剑从不畏惧腐蚀,这是他们一直默念着的。但敌军也不是什么头脑简单的异教土著。基尔伯特稍微抬头就能看见对方军营里冒出的炊烟,似乎还能听见战马的嘶鸣与军士的怒吼。这片区域的最强联邦把他们的剑对准了他,他已经能看见对方骑马从另一边过来,微长的头发用布条扎成小辫子——如果他们赢了应该能好好打理自己吧。基尔伯特无端的想着。

 

他手心沁出一点汗,在任何人发现之前赶快擦在衣服上。上一次如此的时候,他还是个孩子,冰水曾灌满他的肺部,逐渐冷却着他的心脏。他已经不再无忧无虑了。那些天空,那些云彩,那些酸甜的味道已经无法满足他。他需要血来成长,无论是作为国家,还是人类。他在掐着对方脖子时能获得短暂的兴奋,但接下来就是无限的祷告与赎罪——神说伤害他人是错误的,而他也这么认为。

 

马蹄声停下了,万籁俱寂,这是黑暗前的最后一束光。基尔伯特举起号角面对着对方,声音撕裂平静的天空,吓走了一群黑鸦。

 

这不是他第一次吹响号角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他把号角插回腰间,拔出了剑。

 

战争不因此开始也未因此结束,这只是历史长河里又一个音符而已。

 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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